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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中學開學將離開童年放飛夢想 重要時刻家長心情激動緊張

【本報訊】中學開學對孩子和我們家長來說,都是放飛夢想的重要時刻。

一名家長說了他的故事:

我的兒子正在為中學開學第一天的重要時刻做準備,他盡可能少地談論這件事。

比阿特麗克斯-波特的書被打包成了一疊薩拉達大小的讀物,非常小巧,我責備把它們放在家門口幾天,最後才帶著它們送去了當地的托兒所。

我一直在關注它們,等待著提出一個足夠有說服力的理由,讓我把它們再保管一段時間。 可能還會有孫子要用這些幼兒書? 我不屈不撓的有些多愁善感。

一切都不夠有力。 這些小書已經在我兒子的書架上放了好幾年了,是時候讓它們去給其他孩子帶來快樂了。

然後,輪到我兒子的托馬斯坦克遊戲桌離家出走了,我在朋友的幫助下把它搬到了路上,心裡嘀咕著,如果我的孩子真的給我生了孫子,而我又不得不去買一張這樣的桌子,我要去把這張該死的桌子拿回來。

我兒子和成千上萬的澳洲孩子一樣,本週就要正式離開童年,去上中學了。 這一切不一定要現在發生,老實說,我可以和他的湯瑪士小火車玩到白髮蒼蒼——但這是他自己想要的一種情感分離。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生小孩是一連串漫長的放手過程? 這感覺就像是一次非常大的放手。

我想他不會介意我說他很緊張。 我聽我的朋友說,他們大多都很緊張。 我和大一點的繼子女已經經歷過一次這樣的情況,我清楚地記得臨行前一晚的緊張(以及在他們無法面對新學校的另一天的早晨,神秘失踪的校服)。

大學校和大孩子。 還有國中生帶來的恐怖。 (幾乎所有的私立學校都會把這個年齡的孩子送到叢林裡,這樣他們就可以既野蠻又受約束了)。

我甚至都不記得我的高中轉學經歷了:一個學校悄悄進入下一個學校,我的整個六年級在一個夏日步行一公里到了一個新地方。

新學年的開始對家庭來說可能是一個費用高昂的時期,尤其是在生活費用壓力持續存在的情況下。

現在,學校過渡是件大事,所以在我兒子新學校的過渡日,我對學校的教職員工感到非常抱歉。 學校在這一天結束後給家長們的郵件中,用 “淒涼”一詞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學校過渡日事件。 我無法想像有多少家長看到這封信後會想:天哪,我的孩子做了什麼?

結果孩子都沒事,算是吧。 在所有人都無法想像的場景中,一個沒穿上衣的傢伙嗑藥嗑嗨了,設法跳過了我兒子新學校的柵欄,開始抓住孩子們,試圖把他們拖走。

雖然這聽起來令人震驚,但實際情況卻更加可悲:擁擠的校園、數不清的老師、一個無助的癮君子:他很快就被圍捕了,但在此之前,孩子們已經有了 一個非常辛辣的故事要告訴他們瞪大眼睛的父母,其中許多人整晚都在懷疑他們是否選對了學校。

我為學校感到難過。 真的嗎? 在所有的日子裡? 我可以想像不得不寫下那封解釋郵件的校長的嘆息有多深。

寫在紙上,學校看起來確實是那種幾乎不可能出錯的地方:成百上千的青春期和青春期前的孩子,前額葉皮層沒有發育,來自任何背景,每天七小時與熱情但過度勞累的 老師混在一起。 這句話換幾個詞,聽起來就像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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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未成年孩子的家長,每天都能明顯感覺到教師的指導和領導角色在青少年的生活中是多麼珍貴和重要,以至於即使相隔這麼遠,也會感到責任重大。

當他們走進校門開始本學年的工作時,我真想在門口列隊向他們致敬。 要嘛這樣,要嘛給他們當地的酒瓶店一張慷慨的禮品卡。

我的兒子正在為這重要的一天做準備,盡可能少地談論它,這對我來說是有意義的。

為了避人耳目,我在電話裡悄悄跟朋友說起這件事。 他們躲在櫥櫃裡接聽我的電話。 等風聲過了,我們再出來。

穿著制服的孩子們在父母的陪伴下穿過掛滿氣球的大門。(網上圖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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